“患者是患者，家属是家属。”萧芸芸无奈的说，“梁医生说过，我们当医生的，要练就一种不管家属怎么胡闹，还是要把患者当成亲患者的技能。”

沈越川几度想抱住萧芸芸，想告诉她真相，理智却不断的告诉他，这是最后一步了，不能心软，一定不能心软，否则他之前的狠心和伤害，都会付诸东流。

“……”

不止是被点名的沈越川，苏亦承都有些诧异的看向陆薄言。

萧芸芸泪眼朦胧的看着沈越川，像一个迷路的人凝望着灯塔。

公寓和往常一样，安安静静的，不见萧芸芸的踪影。

萧芸芸颤声问：“他怎么变得这么可怕啊？”

如果沈越川相信林知夏，就证明萧芸芸在沈越川心里没有一点位置，林知夏会趁机叫她死心吧。

正好，她有几个手术前的问题想和徐医生聊一聊。

他什么都没有多想，直接上楼，出了电梯才发现，萧芸芸坐在他的办公室里。

苏亦承问：“你去哪儿？”

她要离开这里，证明她的清白之前，她不想再看见沈越川。

“……”

因为这样就能解释通一切。

“嗯。”陆薄言把苏韵锦的邮件转发给另一个助理，让助理按照苏韵锦吩咐的去做，紧接着抱起苏简安，把她放到办公桌上。

萧芸芸恋恋不舍的从沈越川身上移开视线，看见餐盘里有煮鸡蛋和吐司，还有一份水果沙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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